从别人那听到的诗,可远离他的视线时她不乖巧,好似对他一点依恋都没有,去留任凭他抉择。她……一点都不知道他对她有多好。夜月照竹林,蔺府灯火通明,灯下飞蛾飞舞。知心跪在碧陇堂内,前方立刺绣曲屏,四扇组成一幅水墨山水图,隐约瞟见一个红色身影。鸦雀无声,无形的压力像一座大山压在她身上,她头贴着地面印出一个红印,鬓角逐渐溢出细汗。“陈府去年七月发生了一桩杀人案,死者陈东,凶手是他的妻。”知心是个聪明人,已然明了他的意思,面无悔色对着屏风磕了一个响头。“我私自在房内做了砒霜意图将她们杀死,但是她们没死透,所以我又将她们吊在房梁。”以慰霜儿的亡魂。后半句她咽进肚里,她与霜儿相识短暂不该那么亲密,或许是不想再做那个噩梦,总之事情已经无法挽回。元苘被下人带进屋时正听到知心冷静交代犯罪过程。她从前是陈府婢女,做砒霜的方法是她同那位夫人学的,郎君移情别恋、背信弃义的俗套故事。她会制作不会提纯,砒霜杂质太多只让八人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她便找来麻绳缠绕她们脖颈,对待拂冬就像拂冬对待霜儿。蔺百让喝了口茶水,佛冬不过是大司马风流一夜的产物,大司马妻妾成群,未必记得还有这两人。他隔着屏风扫了眼跪在地上的元苘,收回视线垂眸:“你倒是有本事。”知心咽了下口水默不作声。元苘余光映着下人的靴子,心脏扑通扑通跳,急躁不安。“只剩你们了,本公子一项公平,今日谁能取悦本公子谁就是赢家。”蔺百让又不从屏风后面出来又不能人道,如何取悦?元苘疑惑时,站在身侧的下人上前站在两人面前。男人面上不显情绪,一身粗布麻衣,四方脸长相普通,头和肩膀几乎连在一起,身材五五分显得有些矮。知心侧头瞄到地上收拢的玉手,提起嘴角笑容落寞,通房丫鬟就是这样的存在,主子想玩什么、想看什么她们照做便是。她站起身,一改往日冷清将手放在男人胸口,亲吻他的唇,解开他的腰带。脱衣声清晰入耳,元苘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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