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是非不分、草菅人命,不仅如此,南方水灾已久他却知情不报!”蔺百让义愤填膺,扯痛伤口剧烈咳了几声。门突然被打开,丞相带一群侍卫闯进屋内。蔺百让装作驼背,低头耸高肩膀改变身形,抓住宋依依的胳膊,夺过她手中匕首抵住她的玉颈:“放心,我不会伤害你。”低小的声音莫名令人安心,宋依依就是有预感他不是坏人,帮忙打掩护直到他安全离开。丞相早将她看穿,拎进屋又是好一番说教。宋依依坐在椅子上晃悠腿,非但不听还说:“爹,那小贼生得好俊俏。”“半张脸蒙着布,你就不怕他下巴长瘤?!”“你不懂,俊俏是一种感觉,等下次他来我就摘了那块布。”“还有下次?他是来杀你爹的!”“你不是没死嘛!”“你你你!”“哎呦!爹,反正我不去皇宫,你若不同意我就离家出走,再也不回来了!”丞相没抓住贼人又被亲骨rou气个半死,整宿没睡着,早上刚起身洗漱就听侍卫道:“大人,小姐又跑了。”“小水可在?”“也跑了。”丞相揉了揉太阳xue,将毛巾摔在铜盆上,指着侍卫咬牙切齿:“找!还不快去找!”清晨雾气朦胧,屋内阴冷寒气刺骨,元苘从椅子上站起身活动筋骨,下了一整晚棋腰都快断了。易俗命人拿了件绣花青绿斗篷:“你输了。”整夜未眠元苘嗓音有些沙哑,接过斗篷轻声道谢:“改日继续,早晚都能赢一局。”易俗弯了弯嘴角,暗卫将送告首状的男子救下,拿到丞相招兵买马的证据,她说的话已然灵验,与她联手上上之选。“两日后我会去南方,你随我一同。”“只要你应下我的条件,我会竭尽全力助你事成。”元苘侧头直视易俗,小说里无论他权谋时多么心狠手辣,登基之后都为国为民,有治国之才当得起明君二字。易俗第一次收到如此坦荡坚定的眼神,她好像一张素色纸,又有看不清摸不到的暗纹。“好。”“多谢三王爷。”“你可有姓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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