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马去丞相府,他在打丞相府大小姐的主意。易俗扫了眼被血迹染红的帕子,他并不后悔下毒,做事小心些更好。“你想……”“他们迟早都会察觉你在藏拙,可以露点锋芒把水搅的更浑,需要绑的东西变多,丞相就会把一根麻绳分成数份,分出的绳子越细我们越好斩断。”她并未回答引蔺百让做什么,易俗思索片刻命令马车走官道。马不停蹄十天后他们到达颍州,在一处简单的院子安定下来。颍州城门紧闭,门外难民无数,焚烧尸体的火光将黑夜点亮,顺风时城中腐臭令人作呕。元苘既不会武功又不会看病,只能去城外做些煮粥发饭的活。难民瘦骨嶙峋看见粥和馒头像饿鬼扑上来,锅中粥被打翻他们就像动物一样跪着,连同枯草泥土一起吃进嘴里,雪白的馒头在地上滚了几圈,变成黑的也会有人争抢,扭打在一起头破血流。衣不蔽体的男子是最后的赢家,嘴里咬着馒头,双眼通红,手中拿着石头像钉钉子砸这身下早已断气的人。元苘被推到地上,眼前画面有些不真实,她救得是这种人吗?孩童的啼哭声震破耳膜,女子跪在她身边磕头,声音似魔咒不停回放:“给口吃掉吧!给口吃的吧……”易俗匆匆赶来,将她从难民包围圈里解救出来,看见他难民有所收敛,收起攻击暂时退散。“城外太危险,你要不要留在院中?其他事交给侍卫做。”“城主还不肯接收难民?”易俗有些犹豫,想到她是相师还是如实相告:“只肯收男子,城主说水属阴,阴气太盛才导致水灾不断,要阴阳调和就必须用女子祭天。”“呵呵。”易俗瞟了她一眼岔开话题:“处理水灾不难,可以修建防洪堤,只是钱款方面……”三年前他就注意过这里的水灾,要想治理要以常周县为起点修建一条至虎口的堤坝,需要一笔巨款,这水怎么都淹不到京城,丞相不会拨款。元苘拍了拍身上尘土沉着道:“祭天,我来祭。”易俗默言将她带上马:“抓紧了。”元苘应声坐在他怀中,耳边风声呼啸,她的声音轻柔有力:“硬来恐怕会弄巧成拙,城主既然迷信,我们便演一出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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