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当空,元苘不敢乱跑和鬼姐妹在单位打牌。“这么大的太阳我都要化成灰了!”“咱们这儿天气不好,我meimei那天天阴天,日日都出去玩,羡慕死我了,八筒。”“碰!我想起一个事儿,前两年我去海边度假,太阳大我就打了把伞,好巧不巧让人看见伞在空中飘,他一喊不要紧我伞差点没拿住,那把我吓得。”“要我说还是找个不见太阳的地儿。”“山里树多能遮阳,我还是喜欢人多,瞧他们累死累活我就……好开心呐!”元苘正想衡信琅请了半天假去哪儿了,被她们的笑声唤回神,屋内飘着几个大字:幸灾乐祸。“唉,都是从累时候过来的,谁也别嘲笑谁。”“小元,你还没想起什么呢?”元苘今日手气平平,打出一张八万摇摇头。“你快些想,不然打牌拿什么压呀!”元苘会……记账,屋里有本她签字画押的账簿,目前不赚不赔。“你们都是怎么想起来的?”“我是路过一家馄饨馆,生前爱吃,现在味道差多了。”“缘分该来就来了,单位后院那块地是我生前被砍头的地儿。”“我在茫茫人海中与一个男人擦肩而过……”“小元你可别信,她生前和八百个男人擦肩而过,一个男人都没看她,四万。”“胡!jiejie,说鬼要遭报应的。”屋内女鬼笑成一团,元苘玩累了去门口把风,等衡信琅下班她跟上去,趴在他后背搭顺风车。衡信琅后背覆了层阴气,似乎在汲取他身上的热度,脚步难以察觉地顿了下,迈开长腿走进地铁。元苘抱着他的脖子,侧头看着他:“你上午干什么去了?”问完才想起他听不见,她还不习惯做鬼,脸贴着他宽厚的后背,无聊地晃悠脚,木屐像缓慢打动的快板。两人回家,元苘从他后背跳下来,衡信琅转动突然轻松的脖子瞟了眼沙发,继续挂单肩包、脱外套。等他收拾完元苘像史莱姆摊在双人沙发里,起身让出位置无聊地飘到空中,近处的电视有莫名的吸力。电视信号受干扰发出嘶嘶啦啦的声响,衡信琅起身去冰箱拿了瓶啤酒,坐在沙发上等待新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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