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棉棒在他不厚不薄的耳垂上点下一个黑点,接下来就是打耳洞了。她撕开穿耳器的透明包装,瞟了眼说明捡起原主的记忆,按了两下枪体适应手感,拿出镜子放在次鹇眼前,穿耳器放在他耳垂上:“这样按下去就行了。”次鹇突然握住耳边的手,单手揽住她的腰,强迫她的身体靠近自己,两个动作同时进行,半臂距离眨眼消失。元苘惊魂未定,瞟了眼他完整的耳朵,自己怎么扎都行,给别人弄她就是很慌。次鹇掌中的手在颤动,他瞟了眼镜子:“jiejie……”元苘没力气回应静等下文。次鹇握住她的手同时按住穿耳器,尖端果断刺穿皮rou。没有声音元苘却脑补骨裂的“咔嚓”声,顺便放大黑点变成耳洞的过程和他说不出口的疼痛。下意识扔掉镜子,皱眉凑近查看他的伤口,小心翼翼拿下遗留在耳垂上的透明塑料片。“跟他分手吧!”次鹇说完指尖在她后腰作画,像在刻某种秘纹,发红的耳朵没有痛感多了颗反光的银豆。平静的风在元苘心海里掀起波浪,从他怀里挣脱坐在床边:“另一个你自己打吧!明天还有考试,加油!”太过明显的逃避,次鹇嘴角微动,拆开新的穿耳器,拿起床上的镜子找准位置,呼吸间耳垂多了一颗银豆豆。他离开元苘瘫倒在床上大口呼吸,抬手摸了摸胸口:到底哪里来的违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