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想深厚的革命友谊什么时候建立的。把军车当碰碰车的时候?当光头强砍树的时候?往墙上抹水泥盖房子的时候?还是……和他比武对打时?视线不经意瞄到白荐云自然分开的腿,默默并拢快分成直角的大腿,低头看见黑色人字拖,三十七号脚丫覆了层细不可查的薄灰,斜眼一瞧,白荐云身穿黑大褂体体面面,脚上布鞋一尘不染。……再怎么样他们性别都不同。元苘左腿向前一伸坐姿松散,伸手将矿泉水递给他:“喝一口。”白荐云接过水瓶,红色瓶盖没拧紧掉在地面,滚了数圈沾了一层灰,他放弃捡瓶盖抬头正对上元苘的视线。她右手肘撑在膝盖上,掌心拄着头,左手随意搭在伸直的腿上,双马尾顺滑黑亮,娟秀的眉目间露出捉弄。白荐云不知所以,斜睨她寻找原因,矿泉水瓶被大掌握着缓缓倾斜,轻薄的眼皮同时下压,一个注视被透明瓶口压扁的精致下唇,一个注视粉唇上跳跃的水光。水光像游动的银鱼带领白荐云勾勒粉色湖面,瓶口似乎有残留的香气悄悄往他口腔里钻,下唇发热不自然地动了下,砰砰乱跳的心脏敲他耳膜,传递被她戏弄的原因。他和眼前的女人喝了同一瓶水。乍然拿开瓶子眼神游离:“我不太渴”,站起身看着地面:“我去帮叔叔。”他头也不回,元苘休息一会儿也去山洞外帮忙。气温降下来时两人在树林中切磋,元苘趁热打铁,故作娇弱往白荐云身上躺,可惜投怀送抱失败了。她刚要躺白荐云就给她腰一掌将她扶正,左一掌右一掌她像被动挨打的木人桩,又像冬天冰面上无助旋转的陀螺。她在树林里优雅转圈,时不时翻一个大白眼,旋转到白荐云身边装柔筋脆骨。白荐云很费解,一掌将她推远:“你不认真打是在敷衍我?”元苘稳住身体,单手扶着腰袖子一甩气闷道:“不打了!”打卷的双马尾像弹簧似的,白荐云跟上去一头雾水,斟酌后问:“打伤你了?”元苘衣服换了一圈又穿回牛仔背带裤、白t恤,双手掐腰抬头瞪他:“你知不知道我是女人!”“知道,武功不分男女。”“不分男女?那秘籍还传男不传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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