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英王笑笑,向帝姬举杯,“来,侄女难得来一趟,这几日就自在歇歇,有什么要的只管让他们说给孤,莫拘束了才好。”说着又向座中敬过,举杯饮尽。帝姬领命饮过,促狭一笑:“侄女这就有事烦劳皇叔,只是须得皇叔先应下。皇叔若不应,侄女不敢说。”英王浓眉微挑,望一眼王妃,再笑道:“什么要紧事,还要容允卸了孤的梯子才肯说。罢了,孤应了,容允尽管说。”“容允要皇叔派掌府官亲去宋府传唤家班。”帝姬昂首对上英王,“他家定是为不愿应承容允才不肯来。吾偏不信,若是皇叔去叫,那个柳官儿也敢不来?”英王略吃一惊,不想容允如此认真。“容允这边也出一人跟着,不许皇叔偷给他家传递消息,吾倒要看他来是不来!”英王笑着摇头,“你皇叔还能干这偷摸之事呢?”他口中这样说,心上却是踌躇。当真依了帝姬,纯仁那边误认自己传唤,人真来了岂不尴尬?得罪容允不说,更显得自己党结江左,落了口实。如今却不好改口,英王只得答应。帝姬即刻催促英王传掌府官上殿,星夜发船长洲、传唤宋府家班。文鹤此时尚在船上,正是一无所知。次日离船登岸,才到下处,家人即刻呈上英王信笺,教文鹤立即入府,有事相商。文鹤不敢怠慢,膳也不及用,急往藩府去了。英王见了文鹤将前日之事一一相告,问文鹤可有法子给纯仁传个信。文鹤为难,他家不是武将,不养鸽子,哪还有千里传书不成?何况估摸着掌府官亦快到了,如今再传已是太迟。文鹤思忖一阵,向英王道:“殿下莫急,这几日晚生着人守在岸口,若真来了,务必将人拦下。”英王背手踱一阵,“纯仁若真应了,拦在南都又有何用?”文鹤沉吟,“多少有些准备,便说是携家班来请罪的亦未不可。鹿马之辩,家兄大约还圆得回……”英王停下瞅文鹤一眼,半晌一笑,“我倒忘了宋相当年事迹,儒生的两片嘴……”文鹤笑着躬身作揖,英王又同他闲聊些旁的,许久方散。这日后,文鹤日日命人守在定淮门,紧盯岸口。数日过去,终于待到藩府官船靠岸,不见宋府家班,长官竟是空手而归。掌府官同帝姬近侍一同归府,说辞竟同帝姬在长洲行在听来的无二,家班为五奶奶守孝,不敢奉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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