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么?主母、太太们、嫂嫂、姑娘们就不必说了,就说这房里,哪一个说得过姑娘?莫说姑爷给姑娘呛得那副样子,老爷都吵不过姑娘不是么?”瑗珂愈盯紧了浣浣,身子直起来。“你不对头。这些话谁教你的?”“甚么话?都是奴婢的心里话,哪有人教?”“撒谎。你哪懂得这样的话?”瑗珂瞅着浣浣,“从前要你读书,你说‘写字费眼睛、熬夜伤头发’,哪曾读了几个字?‘生死有命’这样的话你哪里晓得!你实说,谁教你的!”浣浣身子往后挪了挪,“哪,哪有人教,奴婢听姑娘读书,长进了……”“是不是你姑爷教给你的!”瑗珂立了眉毛。“不……是!是是!是姑爷教的!”“胡说!池儿给老爷关着,如何教你!究竟是谁?你说!”“啊!奴婢要去送文章了,姑爷还给关着呢!奴婢走了!”浣浣说着几乎跳起来,拾了那叠纸就去了,瑗珂一人屋里打了一肚子闷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