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更是仿佛在向他撒娇……虽然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恢复了大半清明的泽斯头痛地扶住这只半边身体已经挂在自己怀里,却还锲而不舍,不知为何认准了要与他脸颊相贴的,软绵绵的醉鬼。滚落的玻璃酒瓶在露台一角的绿叶下闪着光,清楚昭示了眼前这团混乱的成因。被她胡乱揪了下发梢他才察觉异样,抬手摸了摸,抽出一条令人无语的白色绸带。被勉强抓起扎束的金发塌下来,因为少年稍硬的发质变得一片凌乱。喝醉的尤莉卡挨挨蹭蹭趴在他怀里,居然这时候还不忘在昏沉中嘲笑:“哈哈,是稻草……头上怎么顶着个鸟窝?”他们小时候打架被战战兢兢的仆从和侍卫们分开,尤莉卡就这样笑话过他被揪乱的头发。那时明明她自己的模样更狼狈。明明小王子也是个漂亮得让人一见难忘的孩子,在他同样金发的兄长身后却永远是陪衬,就像金线和稻草一般。一天天在忽视中逐渐成长得孤僻又别扭。更不用说从小就和王储立下婚约的尤莉卡……他早就知道她是如何看待自己的不是吗?记忆碎片被重演的对话唤起,尤莉卡歪歪头,眼前的色块逐渐浮现人形轮廓。她认出他了。“……泽斯?”认不出才是不可能的吧?毕竟他们那么早就相识,一见面就合不来。在遇见他的哥哥修里亚之前,在捡回小狗西风前,在贝西墨到她身边听命前……她叫出这个名字,又迷迷糊糊笑了笑,一头栽向他怀里。当然这甜美笑容中只有嘲讽和恶作剧的得意,要是有人卑微到连这都要解读出什么,那也绝对不是倒霉地喝得稀里糊涂的公爵千金的错。这回泽斯把她按到自己肩上,手臂压住她乱晃的腰。少年的肩膀单薄却结实,已经足够安放她的头。尤莉卡却不老实蹭了蹭他的侧颈,珍珠般光滑、柔嫩的肌肤沁出娇美的醉红,一路得寸进尺向上贴。经过喉结,从绷紧的肩颈到耳侧。泽斯深深地喘了一声。过分清澈,说话时自带几分冷意的声音早已压不住涌起的热度,带出令人浮想联翩的诱惑意味。尤莉卡甚至感觉得到自己倚靠之下的紧实腰腹轻轻一震。放在平时,阴差阳错“经验丰富”的恶役千金早该意识到会变成怎样的展开,说不定还来得及想办法补救脱身。此刻醉酒的另一个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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