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珠之事只算作插曲。太平在皇宫里小住几月,夜里休憩在景阳的宫殿中。晚间烛火摇曳。景阳在宫殿中等候着那人推开门扉。太平才去洗漱,他褪了那件袈裟,进殿时他的黑发还湿漉漉殿、方用发带束起来,腕间仍带着一串佛珠,显得他很是和善可亲。他进门时见景阳坐在旁边椅上等候,有些惊讶,景阳便开口说要与他对练。太平笑起来,他摸了摸景阳的脑袋,说道:“你长高了不少,剑法想必也精进许多。那好,我便与你对练罢。”景阳抽出自己的剑,太平随手将一柄血色小剑也唤出。他笑呵呵地看着严肃起来的景阳说道:“那、要不加些什么筹码?”景阳抬起头,沉默地看着他。太平有些无奈,他本想等着景阳开口,可这孩子该是不会说的,他只好说道:“那要是你赢了,我就答应你件事好不好?”景阳默不作声。过了半晌,太平叹气时,他又忽然说道:“什么都行?”“自然。”太平笑起来,看着景阳的眼神锐利起来。三年过去,景阳的剑术的确进步许多,太平那年临走前在皇宫中留下许多剑谱,想来他是都看熟了练遍了,出招才会如此果断凌厉。太平压制了自己的修为,边是用弗思迎上景阳的剑,边是指导起来,他的声音温和好听,指导听起来也很是易懂。才对剑至半途,景阳察觉到那人贴过来,用那把红色的小剑挑住他的剑,引着自己使出剑招。太平失声笑道:“你用的最好的是九死剑诀。我还以为你与它不大相配呀……”景阳闷声不吭,却是想到,因为……当年师兄留下剑谱的时候,说过他最喜欢九死剑法。太平还是觉得惊讶,“奇怪,我当年问你喜欢那本剑谱让你挑一本主修,你也不回答我的。”景阳不说话,手中剑锋却是更加凌厉,陡然间剑气挥出。太平还在想事,这时分神几分,就未闪躲那剑气,而后堪堪用弗思一挡。余下的剑气割断了他的发带和一缕黑发。太平笑起来,他收起剑,说道:“好啦,是我输了。”景阳说道:“你没出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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