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简简单单过日子是亏了的,如同端着金碗吃糠咽菜,对不起自己攫取财富和权势所付出的辛劳。她还听过有个原配满不在乎地分享,说她每每抓到丈夫出轨,就能从他手里每个月多拿上一万零花钱,反巴不得男人在外面玩得更浪些。实属黑色幽默。更多数不胜数的花边新闻,是白蓉用着批判嫌恶的八卦语气讲给她听的。苏忆秋一开始心想,子非鱼,安知鱼之乐,都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白蓉要是知道她爱被男人绑起来用鞭子抽,估计也是一样接受不了。后又觉得自己想法太过傲慢和刻薄,毕竟疼痛是她满足性欲的手段,别人也许是真痛苦,只是没有更好的选择。正如财主粮食吃腻了可以换鱼rou,再腻了龙肝凤胆也可试着搞一点尝尝;若是乞丐,手里只有一个馒头,掉在地上沾了泥水,也是要捡起来混着沙土咽下去的,喉咙硌出血总比饿死强。再之后她看白蓉也有所悟,在这种大环境和基本盘之下,这位jiejie的唾弃声讨,在愤怒鄙夷之下更多是无奈无力的恐惧,尽管她常赌咒发誓若梁光平对不起她,定是要跟他离婚,她是万万过不来那种日子的,苏忆秋的预测则是——倘若真有这么一天,她未必下得了这个决心。苏忆秋自身的坦然源于她天生很难有太过激烈的情绪,又常常抽离情境,只做一个旁观者,既俯瞰苍生又审视自我。在和秦思学的感情方面,她也只是随缘快活的心态,今朝酒今朝醉,没期望过长久。所以当秦思学问她要不要以后在公司担任管理职位时,她毫不犹豫的拒绝不只是因为她更偏好校园相对简单的环境,也许……还因为她在潜意识中想要避免将来可能会出现的难以切割的麻烦状况……如果两人有一日要分开,她也希望是好聚好散,再理想些,还能作为合作伙伴相处。“小秋,”白蓉见她左耳进右耳出地神游天外,声音提高了些,“这次他们去z市出差,那个女的也跟着去了呀,下午我去机场接人,你去不去?”“他车停在机场的,说好不用我去接,”苏忆秋不为所动地摇头,“而且,我下午有例会呢。”……白蓉念叨够了她,恨铁不成钢似的叹着气走了。苏忆秋倒没骗她,下午确实有个小会,她这阵子有件事正求助导师帮忙,也需要把手上的部分项目交接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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