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的润滑。前戏都唔做,想要被扯裂?考虑到她第二天还要上学,蒋崇安做了两次后便不再发力。容霜被拉起来坐在他腿上,含着他半硬的家伙慢慢摆臀,rufang早又溢出奶水。有冇交朋友。容霜摇头,又抬眼嗔视他一眼。先至第一天,点会有朋友交。他太喜欢容霜露出这样的神情,鲜活生动。蒋崇安笑了,忍不住按着她的后颈狠狠亲上去。恶死女(凶巴巴),看来唔会被吓(欺负)。蒋生嘅条女,边个有胆吓佢。容霜几乎是脱口而出,悬即就在沉默中红了大脸。蒋崇安捏着她快垂到胸口的下巴,却被人偏头移开。容霜迅速趴上他的肩头,紧紧圈住他的脖颈,不再吭声。条女?唔系老婆?蒋崇安本来没想往狠了欺负她,只是容霜今天的状态一反常态,简直太让人爱不释手。又一次把人按在床头顶cao,容霜被干得猝不及防。低头时蒋崇安正含着她的rutou大口吞吃,视线相撞,容霜的身体快要被顶碎。蒋生……好深……蒋崇安哪里还听她求饶。女孩的眼泪掉在他的脸上,蒋崇安的几把涨得快要爆炸,cao人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容霜的叫声被顶得细碎,像是被上了发条的机械玩具,已经不能自控。大股的jingye喷射在宫口,蒋崇安抱住还在无意识抽搐的女孩,在余韵中同她缠绵。我已经同那个口无遮拦的男生绝交,只是因为我无法接受旁人对容霜恶意的评价。容霜今天来的更晚一些,晨读进行过半,她才姗姗来迟。我灵活地察觉到她今日装扮上的不同。马尾被散下,只在刘海旁编了两股漂亮的辫子,从耳后绕了过去。等她落座我才发现,那两股麻花辫在脑后被绑在一起,交叉之处落了一朵白色的纱质蝴蝶。姣尸扽笃。我警觉地回头,刚好看到昨天那男生在同人窃窃私语。他们不敢把心中的恶意公之于众,只能躲在背后小声议论,嚼舌根的模样活像老鼠开会。我还记得他昨日课后被我打到嘴角出血的样子。好会扮嘢,你跟我哋有乜区别?(真会装,你跟我们有区别吗?)之不过系喺野仔,唔来诈帝清高。(只不过是个野种,就别装清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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