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不愧是被公司里那些小姑娘称为‘风华顶级性冷感’的男人。”“我不知道这个,孟总怎么听了这些话?”文尧拿着吹风机给她吹头发,笑得很浅,似乎有些头疼无奈。湿湿的细长的发丝从他指尖穿过,落下,又被撩起来,好像在侍弄心尖上的艺术品,每一个动作都温柔细腻至极,香气萦绕在指尖。她舒服的眯着眼睛,感叹一句,“得给你涨工资。”等吹完,他手里的吹风机还没收起来,她便凑上来吻了他的喉结。轻轻的一下,像是毛絮在水面上划过,痒痒的,吻过的位置却像被火燎了一般,让他颤抖。他别开眼,起身放好吹风机,“我去洗澡。”“洗澡?过会儿再洗也不迟……”文尧还没等迈出步子,便被她推到了沙发上,扯开了领带和顶扣,咬了锁骨,又吻了喉结。整个人处于被动,好似谪仙般的高岭之花,不染尘埃又偏偏被迫陷入泥沼。不能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