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李青瓷的味道，淡淡的清花冷香。

她感受到李青瓷逐渐压下来，她的呼吸也撒在了程然的脸上。

“这样才乖。”李青瓷的声音在程然的耳边响起，程然瑟缩了一下。

李青瓷：“我对乖孩子一向很宽容的。”

李青瓷的一只手抓住了程然的脖子，不过这次是轻轻的，由于那晚的记忆，程然还是害怕地颤了一下。

“睁开眼睛。”李青瓷开口。

“不睁。”

“乖。”

程然睁开眼睛，看见了李青瓷那张精致的放大的脸，看见了她眼底的笑意和不该有的温柔。

“听话。”

她的声音也很轻，像是能蛊惑人一般，程然轻轻点了点头。不知道为什么，她怕李青瓷发火，更眷恋这种温柔。

李青瓷揉了揉程然的脑袋。她看着程然的眼睛，不知道为何这个女人的眼神永远那么清澈，作风也不像久经风月的样子，可能有些人天生就傻，程然是站街女，可程然的眼睛里有许多人没有的单纯。

李青瓷看见这眼神觉得血液有些沸腾，这就是她需要的......这就是她需要的！最好的素材，她就是要塑造出这样一个人物。

灵感在她脑子里翻涌，李青瓷喜悦地亲了亲程然的脸，亲了亲程然的耳朵。

“唔......”

程然：“这下你不嫌我脏了。”

李青瓷：“脏？谁说你脏了？你脏我会亲你吗？”

程然可怜巴巴地回忆：“可是你第一天就让我做性病检查，我很干净，每次都好好防护，每次都洗......”她越说声音越小，因为程然自己越说越没底气。她确实脏。

李青瓷又吻了吻程然的额头。“如果我嫌你脏我就不会找你，如果我嫌你脏会在见面的第一天直接把你丢出去。如果我嫌你脏我就不会让你躺在我的床上。”

李青瓷不敢承认的是，最开始她确实认为程然脏，可是今晚她不这么认为了，虽然程然对她来说只不过是一个灵感，但那也是她的缪斯。

程然觉得李青瓷不仅是变态，还是神经病，喜怒无常，如果她的客户能做到情绪稳定就好了。

程然：“可是那天你凶我。”

李青瓷：“你不乖就会被凶，这很正常。”

李青瓷：“只有乖孩子会得到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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