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弄了身子更令她羞耻。当天晚上,任是商砚初怎么甜言蜜语地哄,商虞都没再跟他说一句话。她临睡前都还在想着,明天也别给他吃奶了,不能太放纵他。第二天一早,商虞是被枕边人痛苦地闷哼吵醒的。她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立马转头看向商砚初。他缩成一团,手指插入发中揪着头发,痛得表情狰狞。“阿砚!”商虞心重重一沉,立马拍下床头的呼叫铃,没过一会儿值班的医生护士就推着仪器冲了进来。商虞退到一边,看着被团团围住的商砚初,心脏像被一直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双手都在后怕地发抖。医生给商砚初打了一针止痛剂,他渐渐平静了下来。商虞上前半跪在床头,握住了他的手。他仍处在半昏迷的状态,迷迷糊糊地叫着“小鱼”,商虞想回应,张嘴却猛地哽咽,连声音都没发出来。“现在已经暂时稳住了,你也不用太担心了。”主治医生说。医疗团队全体都签了保密协议,不能将这里的事情泄露半点出去。主治医生姓林,知晓商虞在假扮商砚初的未婚妻后最震惊的就数他了,年近五十的男人,无论如何也理解不了这种行为。但现在看商虞心疼得恨不得自己替商砚初受罪的模样,他又不禁佩服起这个做jiejie的。能为弟弟牺牲到这个地步的jiejie,提着灯笼都难找。“之前也跟你说过,这些都是人体对压迫他视觉神经的血块的排异现象,这也都是正常可控的,有排异反应也是好事,说不定某一天他就突然自己恢复了。”林医生宽慰了两句,带着人撤了。病房里又剩下商虞和商砚初两个人,商虞看了他很久,慢慢将额头贴在他冰凉的手上,一滴泪蓦地坠落,砸在了商砚初的手背。商砚初指节条件反射颤了颤,商虞立马抬起了头。“阿砚……”商砚初睁开了无神的眼睛,声音及其嘶哑,“怎么哭了?”商虞憋了许久的泪彻底落了下来。她以为自己很坚强,也确实独自撑起了很多事,却不知为何只听他这一句话,积压的情绪就再也忍不住决了堤。她哭也哭得隐忍,默默掉着眼泪珠子,偶尔溢出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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