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但我不知道这死老头是想直接要你命啊!这搏击馆赌博这事不归我管,我知道我该死,底下的人也都没了,但我只有一件事,你能不能不要动我家人,他们是无辜的啊。”官垚俯下身,握住张佬的脖颈。对于奄奄一息的废物,他仍旧保持耐心:“你还是没明白。”“你知道我最喜欢什么吗?”“最该死的人留到最后。”“所以,我不杀你。”“只是想让你跟我一块看戏,看那些同你犯一样错误的人怎么死的。”官垚笑了笑,站起身来。原来今天的一切都是自导自演。她也被莫名地卷入,就是一个靶子。押健硕男那一批人是张佬在会里的同伙。他们仗着那点权益,玩弄心思,钱拿到手软。不只是张佬,整个在他眼皮底下搞小动作的帮派都该整治。小到一间搏击馆,大到整个三合会。至于西班牙险些让他成为瞎子那次,他也一点点讨回来。这样的人,可怕至极。赛佳儿盯着官垚。他看着那双蒙上水雾的眼睛,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