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粗长的roubang一路通行无阻,顺畅地长驱直入,每一块嫩rou都欢呼着蜂拥上来,朝圣般亲吻着它,神圣的zigong扭动着身体,像一个丰腴的熟妇,将圆硕的guitou拥抱进自己怀里。所谓无知者无畏,韩素澜做梦也想不到,zigong里竟然布满了敏感的神经。它远比甬道要敏感许多倍,被填满的瞬间,就让她到了高潮。水液从她身体里漫出,在一片甜香里,肖子晔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再多的语言都不足以描绘这天的快乐,两个人如蛇一般纠缠在一起,韩素澜哭得稀里哗啦,身体里每个洞都在往外冒水。两条rou龙把她的身体搅得翻天覆地,两颗沉甸甸的卵蛋晃动着拍红了她的屁股,她缠在肖子晔身上,绷紧了足尖,扭着腰,哭泣着迎合。蛇有两根性器。这两根性器,每根都在她身体里射了五六次。她越来越敏感,他却越来越持久,到后来她大腿rou都被磨到红肿,快感里糅合了痛苦,含满jingye的xiaoxue摇晃着推拒,还是被他拖回来按在桌边猛干。从白天到黑夜,再到白天,没有间歇的无休止的性爱,他们从地毯到床上再到窗边,正面、侧面、背面、上位、下位,用最原始的律动,一遍遍地zuoai。屋子里满溢着混杂的甜香与麝香,桌面、床单、地毯,到处都是晶亮的水渍和乳白的精斑。韩素澜彻底吃撑了。当她终于得到恩典,含着眼泪疲惫地睡去,xue口已经肿到看不见,yinchun紧闭,即使没东西堵着,也死死地含住了里面的jingye,一滴也没有漏出来。肖子晔把她抱进浴室,不舍地洗去她身上yin靡的气味。他挖出自己的jingye,细心地为她上好药,才为她穿上睡袍,抱着她沉沉睡去。两人跌落黑沉的梦境,外界的一切都浑然不知。而杜嘉麟,在听见汇报说那薄薄的门板里,粗喘和低泣交缠了整整两天两夜才平息后,青着脸踢翻了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