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疼了。她堪堪稳住摇摇欲坠的身子,不敢挣扎,只好呜咽着求饶。他的手掌有如刑具,说出的话也似拷问般无情:“好好说不听话,那就用身体来学。”“这是给你的第一课:令行禁止。”“记住了么?”沈钰被羞辱得浑身战栗,迟疑了几秒,便又多挨了几巴掌。“记住了!我什么都听你的,呜...别打了求你!”“该叫我什么?”“我错了,放过我吧,啊!”“回答我。”“主人,主人...”“你是什么?”“我...”她说不出口。“这就是,你说的,记住了?”“啊...啊!啊!我...我是sao货。”“还有呢?”“婊、婊子。”“还有呢?”“啊!我不知道,求你...”“说出来。”“我是主、主人的性奴隶,主人的母狗。”沈钰啜泣着自暴自弃道。自辱的话说出口,她竟感到一丝畅快,身体内部某些东西仿佛剧烈摇晃后被拧开的可乐瓶,一股脑地喷涌而出。“真聪明。”沈钰被他扶起,不知道还会被怎样对待的未知也使她丝毫不敢放松,一动不动地站在男人的两腿之间,任由他的掌心抚在她红肿的臀rou上轻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