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邢泰铭却猛然地将她放开。“咳咳咳咳——”,重获空气的田淑秀抓住那火辣辣的脖颈,激烈地咳嗽呼吸着,眼里满是生理性的眼泪,那一瞬她是真的觉得邢泰铭想要杀死她,但是没想到他最后还是保留了理智。不得不说,田淑秀这个女人到底还是有两把刷子的,不仅在钟正的面前伪装了那么多年,并且在这种情形之下还能反将一军,而此时大口吸着氧的她,脸上竟是浮现了一股病态般的笑容,有句话说的是,“杀不死你的终将使你疯狂”,虽然这句话本不是放在这种情境里使用的,但是在此刻却极为有道理,因为正是邢泰铭这样疯狂的杀意反到刺激得田淑秀那疯狂的人格被激发了出来。“呵呵,好女婿,怎么松手了,干脆掐死我啊,怎么,觉得自己被玷污了,昨晚在mama的sao逼里舔得满脸都是水儿的时候可没见你这么抗拒啊,就连最后睡觉的时候都要喊着mama的sao逼睡觉,明明就是自己好色,倒还怪起mama了,毕竟不是我把你弄进我的房间里的啊。”田淑秀的头低垂着,黑色长发将她整张脸挡住,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但是听着她的语气,便知道那张脸上肯定也是一脸扭曲。而本来抱着还睡的香甜的女儿已经走到门边的邢泰铭脸上又恢复了一如往常的冷漠,刚才那极致的疯狂在他的脸上只剩下那脸颊上残留的红,他看了床上赤身裸体的田淑秀,眼眸了闪过一抹讽刺,对于她刚才说的话毫无反应,只是淡淡道,“妈,还请快点把你的母狗身体洗干净,尤其是把狗逼里的jingye掏干净,找点药喝,今天是珍珍的生日呢,岳父还在家等着你回去吃饭呢,想必这么久不见岳母了,岳父也很是想念妈你吧。”邢泰铭说完就走了,丝毫不屑再给田淑秀半分反应,这样彻头彻尾的无视让田淑秀本来就因为缺氧而发红的脸更是被气得深红,她的手紧紧地抓住身下那泛黄的床单,牙齿死死地咬住,愤怒至极地看着门外,然后狠狠地在那床上一锤,那多年柔顺小意的脸上满是扭曲。但无论这对母婿之间之后还发生了什么,此时的钟珍却是一无所知的,她现在脑海里充斥的都是那胯间传来的快感,时不时地她那在案板上切菜的手就会被那在肿胀的阴蒂上疯狂扫弄的舌头弄得停顿,更是因为那紧紧地吸附在阴蒂上深吮的大嘴而张嘴大口地呼吸、无声地呻吟,甚至有时候还爽得忍不住将手伸下去,隔着那暖黄色的连衣裙,紧紧地抓住钟守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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