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先生,嗯额……,镇定,放松下来,我听你朋友说,你们是出来散心的,现在你应该要享受啊,呃……,难道钟先生你不shuangma?不爽的话,那为什么——”郎驭的声音停滞了,因为他的手动了,仍然一直抓着钟守的腰,但是另一只猝不及防地伸到了钟守的胯间,强势野蛮地一把抓住了那高高耸起晃动的帐篷支柱。“——你的鸡吧都硬成这个样子了?”肿胀到生痛的鸡吧被幕后凶手火烫坚硬的大手握住,敏感出水儿的guitou被狠狠一捏,怼在屁眼儿里的大鸡吧又是狠狠往里面一撞,钟守这个像熊一样的男人却极为敏感的身体顿时到达了极限。“唔啊啊——不……啊——!!”空旷的草原上,钟守的yin叫消失在风声里,而流了下来是郎驭手中传来的湿热,那不会是jingye,或者说,不仅仅是jingye,湿得太快了,水太多了!钟守的眼紧闭着,呼吸急促,身体剧烈颤抖,激射的韵潮卷席这他熊躯,他甚至忍不住松懈地往背后那个好似宽阔到可以将他环住的怀抱里,在郎驭那炙热青草香的怀抱里抽搐着。可是突然,那个男人极为好听磁性低沉的声音下了决断,“你尿了,钟先生!”钟守眼睛猛然睁开,他看向自己的腿间,男人古铜色带着伤疤的大手之下,他黑色的马术裤被顶起的那顶帐篷,在日光的照耀下,明显要比大腿上的裤子颜色,呈现出不规则的更黑色……“钟先生,你的裤子想必是租借的我们马场的吧,现在……相比你是要做出些赔偿呢。”郎驭的声音很平稳,既没有因为马儿的颠簸而不稳,也没有放在的激情而起伏,但他的眼睛像是盛满了红的发黑的岩浆,炙热的俯视着钟守那一团在紧身的马术裤之下堪称可怖的鸡吧。但钟守可不知道郎驭平稳的声线之下暗藏的滔天汹涌,人在纵欲过后往往会觉得罪恶,虽然钟守并未得到真正的满足,但他现在不仅射精了,还……还射尿了,而且还是在一个男人的手里……密密麻麻的羞耻从钟守的脚尖爬起将他淹没,他根本不看郎驭现在是什么表情,浑身紧绷着,脸上guntang,“我……我不是故意的—呃啊——!!”他颤抖的声音还没说完,就被郎驭又狠狠地攥紧他guitou的手捏得提升惊呼,“松开,嗬啊……,不要捏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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