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大家长不可忤逆的权威和冷漠,他想要的是作为儿子卑微地臣服。而钟守每次虽然屈服于钟正的yin威之下,但从没一刻是真正俯就和顺从的。但是此刻,钟守看着这个陌生的男人,对他没有表情、用着最低沉的声音发出命令,只有两个字,但威力却远远高过于父亲对他说的“跪下”两个字。钟守不由自主地喉结吞咽,眼神向上地看着郎驭,呼吸停滞,舌头缓缓地从郎驭指尖滑下,头前倾,双唇合拢抿住指尖,舌头抵在指腹,炙热的口腔收紧,然后用力深深地一吸……郎驭的呼吸随着钟守那越来越用力的吸允一点一点加深变粗,在钟守两颊紧缩到极限,他的牙齿兀然落到指尖重咬一瞬,然后叼着他的指尖研磨之时,郎驭的冷静如同雪崩一般溃散。所有的克制和理智轰隆隆地倒塌一地,郎驭看着钟守,眼里如同烧红的天际,他强硬地抽出被舔舐吮吸得发麻的手,粗鲁地捏起钟守的下巴,那张刀刻般地脸逼近,他声音沉到危险,“好吃吗?”钟守喉结滚动,明明是一头强壮的熊,却轻而易举地被郎驭逼入到墙角,眼神慌乱又忍不住痴迷地看着郎驭,他呐呐道,“好吃。”“那有更好吃,你要吃吗?”郎驭说得低沉缓慢没有起伏,铺平直叙的腔调听起来没有丝毫引诱,可是他说的话本身就是最诱人的“糖果”。钟守的眼睛本身就很深邃明亮,而此时更是亮的惊人,那是一种惊讶、错愕和难掩的亢红。但钟守本身就不是一个主动的人,他已经习惯被动强迫,无论是钟珍将他引入不伦,还是钟正强制yin辱他,钟守一开始虽然是抗拒的,可是他不还是享受的吗?所以此刻当他听懂了郎驭的暗示,那颗心就不受控制地兴奋起来了,但是他却开不了口,甚至浑身僵硬地像一块木头。但不抗拒就是一种回答,郎驭很懂这种心思。郎驭知道这个男人动了心,但却还是放不开,他眼里的挣扎一目了然,想要将这种见不得人的心思说出口,对于他来说无异于当众脱下裤子。郎驭看着钟守,想到了过去几天的自己,背叛妻子的负罪感、身体无比yin荡的羞耻感,就像是两个耻辱柱一般地钉在他心中,他的灵魂这几天无时无刻不在跪在其下备受痛苦折磨。在此之前,郎驭从未因为什么事而亏心过,堂堂正正,而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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