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司礼捂住我的嘴,然后飞快撤走,坐正,点火,挂档,一气呵成,“回家了。”他耳朵红的要命。我舔了舔唇,有不止一点馋。我这话倒没骗他。前段时间我入手了一台单反,成天端着它对着齐司礼拍,各种场景,各种角度,各种表情,最终自然而然的发展到了十八禁领域。没办法,齐司礼实在太漂亮了,我早就想着怎么把各种模样的他记录下来,永远舔屏,永久收藏。相机里有睡着的齐司礼,在看书的齐司礼,在打理花草的齐司礼,陪我逛街的齐司礼,笑着的,不笑的,吃醋的,皱眉的,应有尽有。然后我拿着它上了床,把齐司礼不可置信的表情也记录下来,于是就有了抗拒的,羞耻的,深陷情欲的,落泪的,每一张,每一个片段,都成为齐司礼想要删除而我想要永久珍藏的瑰宝。感觉齐司礼的底线在不断的降低?不是我的错觉,或者说,他在我面前没有底线,我非常笃定这个结论。唉,老婆太爱我了怎么办。我“苦恼”的想着,那就只好加倍“爱”回去了。这天晚上我抱着齐司礼好好睡了一觉,纯粹是为了养精蓄锐,捕捉到齐司礼没藏好的迟疑又诧异的目光也没有动摇。快睡着的时候,我感受到毛茸茸暖呼呼的东西慢慢伸过来,圈住我,我不禁舒展眉头,舒舒服服的睡了过去。于是第二天我软着声音搂着齐司礼撒娇,嘴里是熟练的“一生一次的请求”,齐司礼便慢慢绷紧身体,大约是感觉到了不妙。“老婆你先别急着拒绝我,先打开看看好不好~”齐司礼绷着脸,打开盒子的动作倒是利索,仿佛为了掩饰自己的紧张,直到里面的衣服暴露在视线下,齐司礼整个人顿住了。“……旗…袍?”齐司礼捏住肩线,把衣服提起来,这才确定这是一件什么服装。按理来说,旗袍是女性的专属,它可以雍容华贵,也可以质朴纯洁,的确,旗袍是女性的传统服装,很美很有韵味。但是这么美的衣服,我想看齐司礼将它穿在身上的模样。齐司礼一眼就看出这尺寸是为他量身定做,米白的布料,淡绿的细线缠绕出一朵朵昙花,盛开在前襟、衣摆处,其中穿插的金色丝线发出莹莹亮光,每一处都有明显的手工痕迹。齐司礼抿唇,语气有些听不出情绪,“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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