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齐司礼流的yin水,总之连接处更加湿滑了,方便我动得更快,cao得更深更狠。“不,嗬嗯……不要……”从刚才的紧绷到现在软如春水也不过数百下cao干,cao到连接处打出白沫,cao到他痉挛,cao到他连尾巴都失控着摆动,在数不清第几次高潮过后,齐司礼终于含糊着求饶,声音听着已经神志不清了。“不要了……啊…不行嗯嗯——!”这是舒服,是快感,齐司礼不能再欺骗自己,他爽得几乎昏厥,即使身体还能够承受,大脑也无法一次性接受这样巨量的快乐,他终于濒临崩溃,开始哭着求我,求我停下,求我放过他,他不能接受这样的自己。触手触碰到了难以想象的深度,齐司礼的小腹都微微隆起,rouxue不知疲倦地抽动着,深处涌出一股温热透明的yin液。坏掉的齐司礼好可爱,像一个漂亮的玩具,让我舍不得放手,所以不知不觉做弄过了头。不知过了多久,我撤掉墙壁,软得像一块布料的齐司礼落在我怀里,已经失去了意识,嘴巴还在口齿不清地在求饶,与平时正经古板的他相比,这副模样简直yin乱得像另一个人了。“呜……停下……”我收回揉捏他狐耳的手,看着他确实没醒,只是无意识的呓语,于是不想收手,想要继续蹂躏到满意为止。不管怎么样,人已经彻彻底底属于我,永远不可能离开,所以即使再过分一些也没关系吧?我满足地抱着齐司礼,即使什么也没做,他的身体也在不断颤抖着。“要……坏了……嗯……”湿热的怀抱中,传出齐司礼沙哑的低喃。……“齐司礼,齐司礼?”我夺过齐司礼手中的修花剪子,防止他伤到自己。齐司礼猛然惊醒,失神的金眸缓缓聚焦,他皱了皱眉,先是看了看我,后又察觉什么似的,低头往自己身下看去。齐司礼腰部以下,洁白不染一尘的裤子上,濡湿出一片深色的水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