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耐与这两个家伙绕圈子挤眉弄眼,在他看来,有贼就捉,真有胆子肥到采花采到他厉老虎地盘上来的蟊贼,逮到了定让他后悔自己腿间多生了条孽根!厉弦一声冷笑,露出森白的牙齿。一帮手下想学劁猪阉鸡正愁没地方练手呢!见大人发怒,柴东城也不敢再兜圈子,心一横,张口便如爆豆:“今日我在女营外等了剑衣半天没见到人,日暮黄昏,我心灰意懒便想绕道回屋,正遇上老根同行,走到女营东北侧却正撞上个男人从营墙上飞越而出!大人,您是知道的,那女营的墙头高逾五尺,原是旧宅围墙改建的,上头还放了许多刺棘,我是踩着石头也爬,咳咳,一般人无论如何也爬不上,可这采花贼竟是飞出来的,飞的!”柴东城惊骇又忿忿然,遇到这等有武力的飞贼,他这个虽不太文弱的书生自是一巴掌被拍倒。老根也没好上多少,被人一脚踹翻,脑袋磕了个大包,他虽是弩队成员,但不轮值时,强弩并不准随身携带,等到好容易爬起身来,那贼子早就跑得无影无踪了。“等等!你们只是撞到个从女营出来的贼,如何一口咬定是采花贼?”虽说男人偷进女营不会干什么好事,但如此肯定又有什么缘故?厉大人也有些不解。“哼!那贼子虽是只打了我一掌,但他身上脂粉香气我都闻到了!”柴东城极为忿恨,他想进去,寻洞挖路不得,这贼子却轻轻松松飞着就进去了,偷香窃玉,说不得还偷看他家剑衣的睡姿,实在可恼之极!更何况……柴东城说到这里,脸色也有些古怪,吱吱唔唔地跑到大人身旁,非要咬耳根:“……那东北侧是仲家几个女眷的居所,仲家的女人们老的老,小的小,这,这贼子忒也重口,况且,况且……”他“况且”了半天,“况且”得厉大人脸都发黑了,这才一咬牙,用极低的声音道:“这几日守在女营外,我偶尔看到那仲家的乔娘子,似是,似是雨露丰润得很啊!”仲家的女人们?!厉弦心中一咯噔,贼子居然找上老仲的姨娘,这事让他如何向……咦?!等等!这贼子武功应是不错,能纵墙如飞,按柴东城的说法,看样子已是在女营混了些日子,警卫们无所觉,仲家的女人居然也毫无动静?老仲那两个姨娘虽不是什么三贞九烈的,可前世能跟着温夫人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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