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批又一批的密探入西北,只是尚未探个究竟,却听得一个名号越来越响——西北王。听说此人是羌胡的神使,住在格和勒草原为穆都斯神所建的赤禾堡中,据说神使法力无边,手下有羌蛮信众无数,更有黑甲雄兵万众。有人说他是羌蛮子,却也有人说,神使是个汉人,还是个早已不知所踪的燕人——曾经的厉大公子、大燕西戊校尉,厉弦。听闻此讯,皇帝大怒,着人索隐居乡里的厉昭入京,谁知其人与家眷早已不知所踪。再查北配边塞的厉弢,却是在发配的途中便已落水失踪。厉弦在大燕腹地根脚竟是在这两年间,不知不觉地拔了个干干净净。西北之地若是在其兴起之时遣大军征伐,或许能灭祸端于萌芽,如今却是半点法子也无,只得眼睁睁地看着这非治之地、大燕身上的毒瘤,野蛮生长,再无可遏。许是传说中的西北王出身大燕的关系,他并未揭竿而起,或是祸乱一方,甚至连商贾也不禁,只是在西北划地而治,默默地吞噬着大燕的子民和官吏,神秘无比。这等不按套路的行事,让大燕朝廷上下头痛无比,却也一时心安,绥靖以待,顶着突厥蛮胡的凶残攻势,只作看不到西北一角。章秉不但是国子监祭酒,也曾是帝师,更是厉弦在太学时的师长,走这一趟西北,固然是皇帝之命,更是他心中所愿。西北之地,能活人。他要看一看,这能活人的西北,这吞了数十万人不见一点水花的西北,究竟是“尧舜率天下以仁,而民从之;”还是“桀纣率天下以暴,而民从之。”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叽叽歪歪古言太多,又不好看又不好写,但是没法略过。见谅。第147章我王章秉雇的这车,是辆双轮马车,套车的也是匹有年齿的老马,虽是晃晃悠悠的有些慢,行在官道之上倒还平稳。地近平陆,章秉让春秋打起车帘子,眯着老眼望向窗外的风光。西北地旷人稀,原野广袤,往往几十里路都看不到几间屋几棵树,目之所及,土地干涸龟裂,野草枯黄,一派凋零景象……咦?章秉正自悲叹民生艰苦,天时不利,却见几辆大车与他们相对行来。那车是四轮的大车,两匹健马拉着,十几个壮汉坐在半敞开的车后厢中谈笑风生,人人手边皆有一件农具,不是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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