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进院门。仲衡动了动,到底还是没拦他,那事当真要做,这位肯定是瞒不了的。庭院之中,有一棵极大的古桑树,绿荫如盖,厉大王与阿殊正坐在树下品茗闲谈,更准确地说,厉大王正在絮絮叨叨说个不停,阿殊戴着条半遮面的丝巾与他盈盈相望。她身前的几上放着纸笔,纸上四个墨迹殷然的大字“此生不嫁”。祝刀脚步一凝,眼中酸涩,继而心中一揪,凛然而危——阿殊为何对大王写这些?莫非是拒婚?!他脚步一疾,快步走到两人面前,躬身一礼,正要开口,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厉大王虽是年轻气盛,这些年来私生活却风评甚好,不但不爱女色,连男色都只宠门外那一位,别说什么欺男霸女,赤禾堡里连母蚊子进出,都要让仲将军分辨一二。而他家的妹子当年虽是容色殊丽、倾国倾城,可如今……摘下面纱可止小儿夜啼。不嫁?为何说起这等话?厉大王对他兄妹二人恩重如山,他实是不愿有什么触犯之处。他有些踌躇,正思索着如何措辞,却见阿殊望了他一眼,无声地柔柔一笑,提起笔来,规规正正地又写了五个大字:“愿为王分忧”。分忧?分什么忧?!厉大王喜不自胜,咧开大嘴,一连串地道:“多谢多谢!”他转头眨眨眼,有些尴尬地望着祝刀,笑道:“呃,阿殊她答应……帮我们生个孩子。”祝刀眼前一阵发黑,他听到了什么?什么?!生孩子,还是“我们”!他紧咬牙关,颤着手摸向了腰刀。作者有话要说: 先秦诗译文选摘自百度。第153章入怀[殊姬嘤嘤而泣,夺刀横颈,愿与我王共生死,建昌侯感而长叹,弃刀拜主……遂得鱼水欢,雄主出。][冠军侯力冠全军,祝刀不能敌,遂以殊姬奉主,媚上屈膝……后得封建昌侯。]在后世的野史中,对厉大王一这段香艳又惊险的经历,说法千奇百怪,有说是殊姬惑王,祝刀媚上的,也有说是厉王强取豪夺,情人黯然伤神的,不一而足。相同的结果就是,殊姬生下了一代雄主,被奉为太妃,荣安一世。事实上当时祝刀剑眉一竖,满面黑气,手握刀把杀气四溢,厉弦立时就警觉地往后一蹦,口中道:“你冷静,冷静!听我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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