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宇田回过头来,脸上是边璟没有见过的表情:“儿子,你不要怨我,一直是这臭婊子在那里婆婆mama、拦着老子发财,老子才受不了,下手重了。是她自己惹我的,是她的问题,是她有毛病……”边璟走过去,发现舒慧儿一动不动,眼睛闭上了,嘴角有血流出来;她脑袋的形状有些奇怪,像是下颌歪了。“妈?”舒慧儿没应他。边宇田冷笑一声,坐在地上抽着雪茄,非常冷静:“你可别做什么孬种,女人离了男人活不了,男人可不会。”边璟伸手摸了摸母亲的脸,还有点温度,但不像以前那样暖暖的了。当他的手移到舒慧儿的鼻子下时,他忽然间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就像边珝那样,不会呼吸、不会再醒过来了。“别给老子哭,忍着!”他想起来了边琪说的话,他应该要保护母亲,可他失败了。边珝死后那股窒息的罪恶感和这次的夹杂在一起,让他觉得他的存在就是个错误、他是个废物、他不仅什么都保护不了还会连累到别人。之后的行为,心理医生记录道,边璟和边珝都共同拥有这一段记忆,就像是他们两个人同时掌控了身体,做了同一件事——他们后退到依然坐着抽烟的父亲身后,抽出了他放在房间里的高尔夫球包里的铁杆,用那沉重的杆头,砸向了父亲的脑袋。第一下过去,他们听到了清脆的声音,就像是打破了鸡蛋一样,让他们觉得异样的享受。边宇田立刻瘫在了地上,边璟和边珝看着他的脸,想到了他一拳击中母亲鼻梁的情景,也想他来感受一下母亲的痛苦,于是抬起手,又把杆头砸在了上面。边宇田的脸立刻凹陷下去,就像垃圾堆里的洋娃娃的脸一样破碎。他温热的血喷溅出来,糊了兄弟俩一脸,让他们心脏砰砰直跳,就仿佛在玩什么刺激的游戏一样兴奋。边璟和边珝觉得还不够,因为他暴打母亲很多年了。于是他们一杆又一杆地打下去,一杆又一杆……到最后,他们找不到父亲的眼睛、鼻子、嘴巴在哪里,似乎是一同陷入了穿破了的大脑里面,一团浆糊。佣人们发现迟迟没有动静,跑上来一看,发现边璟像第一眼看到边宇田那样,坐在地上,阴森森地笑着。他浑身是血,手里还抓着球杆。他面前躺着母亲和父亲的尸体,都泡在了血泊中。边璟已经满十四岁了,按照法律被关进了当地的少年管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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