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谁啊?”“你指哪一个?”你更凌乱了:“不止一个人吗?”“准确来说都不是人。”你心下警铃大作,赶紧抢过他的遥控器:“都是谁?!白……是那天把我从教堂带走的那人吗?”已经迷失自我的神父望着画面傻傻地摇头。“那还有谁?!”“有一只东方的九尾狐。”你手里的包掉在了地上。“他叫钟熙,说是你的朋友。”凉意像蛇一样在你背上窜过,你每一根神经都像震动中的琴弦,抖得你皮肤发麻。——他肯定是来要白如铖的下落的,如果你说不知道,你的下场可能跟那只看门的鬼一样惨烈。——他还在这里吗?是不是躲在你家的某个角落?阿尔伯特是不是被他要挟了?“看来他在说谎。”阿尔伯特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头看你,迷失后木讷的表情似乎有些变化,似乎恢复了过去虔诚时的状态,对恶魔露出厌恶的模样。“听说九尾狐都爱说谎,我判断得没错。”“那他……?”“他不在这里。”你顿时瘫坐沙发上:“你别吓我啊。”等几乎要跳出来的心脏冷静下来后,你问:“他什么时候来的?你怎么让他走的?他还说了什么?”删减去阿尔伯特在讲述一半忽然冒出来的人生哲学问题,你终于知道事情经过:早上他起来后发现你不在,犹豫再三还是回教堂,但走到半路他又反悔了,于是折返回你家,正好遇到钟熙按你家的门铃。阿尔伯特就站在那里观察他,钟熙便问他是谁。“不知道。”“?”“你是谁?”“住这里的人的朋友。”“门锁了吗?”“对啊。”然后阿尔伯特就坐在门边上发呆,打算等你回来。钟熙就很莫名其妙了,不过也许是他看出了阿尔伯特精神不太正常,没费力气用可怕的手段折磨他,只是问:“你也认识她吗?”“嗯。”“你知道她在哪吗?”“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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