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骂名,他不想提出来同居的是自己,赶人走的也是自己。但安德烈渐渐发现,在这场冷暴力的对抗里,女孩也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甚至开始时不时跟他畅想婚后的生活。年轻的少年开始感到害怕,二十岁的年龄,他不想一辈子都过这样虚假的浪漫生活,他不想一辈子都做不了自己。女孩难得主动穿上了他喜欢的衣服,关了灯,抱着他说她给他准备了生日惊喜。又是该死的仪式感,就不能消停一次吗?他觉得沉重和厌烦,他想起聚餐时女孩子们自信大方,不拘小节,他明白那些聊天记录里隐含的钦慕之意,他为什么要在这里玩扮家家酒的游戏?他终于忍不住开口了:“还是分手吧。”“andrew,为什么…?是我做错了什么吗?”“我可以换掉这件衣服…”“还是说你生日有别的安排…我们可以…可以延期…你什么时候有空…我发邮件…”…“不要不说话…不要开玩笑…好不好?”谁在开玩笑?他被追问到烦躁不已:“和你zuoai真的很没劲,我对你硬不起来了,听懂了吗?”女孩又在哭,他实在受不了这种闷闷的抽噎,摔门而去,换一身轻松。但此时此刻的他,却有些硬了。异国他乡,分手后与旧爱相逢,微醺的气氛,女孩看他的眼神一如既往,带着爱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