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门口就走了。”逗得大伙儿乐呵不行,高其迎上来毫不客气给他一拳,“你这小子还真是一点都没变。”高其毕业后考去北京,硕士在上海念,上学那会儿他们每年寒暑假回到大重都会约出去喝酒,可工作之后这样的时间少了很多。北上广难混出头,高其这些年四处撞壁,在外看透人情冷暖,最后还是决定回来。顾盛廷抬手解西服,问他:“你那工作的事怎么样了。”“多亏程褚帮忙介绍,下个月就去报道。”程褚迫不及待自己动手开酒,笑道:“律师的嘴皮子就是不同哈,你这说话还带押韵的。”入席后,偶尔谈及某个话题能引起全桌的共鸣,可大多时候时候各聊各的。话题范围之广内容之杂,一点都不亚于当年课间聊八卦。顾盛廷对高其说:“其实来我们天普也行,正好我们现在那儿缺一个法律顾问。”高其摆手,连连拒绝:“你可拉倒吧,我主攻的不是那个方向,就你们做生意那套,我是一窍不通,一窍不通。”两人拿起酒杯自然而然碰了一杯,当年他们三班班花推门而入,又引起一阵小高潮。顾盛廷和高其又是吹口哨又是鼓掌,负责搞气氛。高其突然想起什么,扭头问程褚:“宁雪呢,难得大家聚在一起,你可有点把她藏得太好了。”顾盛廷没有说话,翘脚懒懒往后靠去,吞云吐雾,若有所思盯着满面春光的程褚。“她们艺术团去外地演出了,我都得有段日子见不着。”说话间,门被服务员推开,紧跟着走进来修长高俊的人,女生那一桌看得有些出神,直到有人认出这是秦铭。“这也是市高的,好像叫秦铭来着……”秦铭率先朝女同志那桌打了声招呼,然后才把手里的一瓶酒交给服务生。气氛再一次高涨,顾盛廷不为所动,从口袋里又摸出一包未开封的万宝路,面色冷淡拆开,高度专注如同扭魔方。可最后,他精巧的打火机找不到了,一直注意着他的高其眼疾手快伸出打火去就他。猝然窜高的火苗在他英挺的鼻根上拉出一道长影,烟头半天没有点燃,高温灼得肌肤迅速发烫。一缕浓烟袅袅升起时,他伸出两根手指,随意夹住在唇畔逗留的烟,笑意浅薄:“该换个火机了。”秦铭漫不经心插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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