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谢知行呢?”两人并肩往江元岁住的主院里走,江殊人高腿长,步子也大,根本不等江元岁,没办法她只能小跑着跟上。江殊讥讽道:“他压根没回来,大小姐,你姘头不要你了。”江元岁也不在意他后半句,问道:“那我的院子怎么变成那样?”“我昨夜在那等到寅时他也没回来,我不顺心就给砸了。”江殊很无所谓,他在武学方面天赋极佳,混迹江湖多年,没人敢触他霉头,做事向来随心所欲。“……修葺的钱从你月钱里扣,”江元岁闭眼压抑怒意,心里骂骂咧咧,“从现在开始你得给我打一百年工。”“凭什么?”江殊挑眉,“你昨天说打坏的不用赔。”江元岁忍了忍,没忍住,破防道:“我是说你和他动手打坏的东西不用赔。”不是说你拿我院子撒气不用赔!她一点都怀疑,如果别院里有蚂蚁窝江殊都得烧壶热水给它浇了。江殊一点都不觉得自己错了,威胁道:“那等他回来我就把你让我干的事给他说。”“你可以试试他是信你还是信我。”她与谢知行这点信任还是有的。大概。男人嗤笑一声,看着她的眼神满是嘲弄,“大小姐,信不信这件事都是一根刺。”江元岁牙都快咬碎了,她自然知道江殊没说错。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如果梦是真的,这件事无疑是她与谢知行日后分崩离析的导火索之一。“你月钱照发。”江元岁妥协。“你还得答应我一件事。”江殊可不准备就这样放过她。“你别太得寸进尺。”“没办法啊大小姐,谁让你有把柄在我手上。”“行。”这个字几乎是江元岁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她在心里把江殊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这个疯子到底是梁寻从哪找的!不,他连疯子都不如。就是个崽种、土匪、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