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鼻梁。他挡住了我的视线,我当时开始缺氧,他撞过来,我想把他推开再给他一拳。我忙着呼吸,缓了一两秒,正要落拳时他就不动了。我才发现后面有一个废弃的衣架勾。”聂诚深吸口气,继续说:“我很清楚他是郭英案的凶手之一。他就在我眼前死了,或者说我杀了他。我觉得很恶心,从心理厌恶到生理厌恶都有。我还没回过神,他的手机响了,我接听了,对方说‘喂,你他妈在哪了,晚上还去不去’。我没有说话,对方也没再说,他安静了两秒钟就挂了。我觉得他察觉到了不对劲。如果他发现出了事,绝对不会一个人来,我不能被他们找到。我回家简单换洗一下,然后直接去了医院。之后的事,我想你们都清楚了。”审讯他的是吴泽和祖星辉,一个不动声色地盯着他,一个埋头记笔录。聂诚知道他们需要什么,不用发问,自己先把知道的都说了。“7月12日中午你在家吃的什么?”吴泽看似漫不经心地开始考察细节。“凉面。”聂诚说。“下午看的什么电影?”“。”“哪个国家的?”“美国,1980年上映。”“晚上原本打算去哪吃?”“独一处,就在河边。”祖星辉写完,吴泽拿过来溜了一眼突然发问:“你说在兴义巷想控制他,如果控制住了呢?”“报警,从海东区警局离兴义巷只要十分钟。”聂诚说。“那他死了之后你为什么没报警?”吴泽问。聂诚沉默了会儿,说:“我是应该报警。我失去了理智。”“你曾经是刑警,现在是特警,会因为有人死了就失去理智?”吴泽问。有些话他就算知道答案也要问,这些必须体现在笔录中。“不是因为死亡,因为他是郭英案的凶手。”聂诚说。他握紧了拳,手腕因用力而发抖,手铐碰动的声音在死寂的空气里作响。“你和两年前的郭英案有什么关系?”吴泽问。“我是被害人郭英的哥哥,也是被害人之一,”聂诚说,“那些人抓郭英是为了报复我。案发不久前,扫黄组抓了一个嫖客,没想到是个毒品贩子。刑侦科就从这个人顺藤摸瓜,挑了本市一条毒品流通线。当时叫417大案,影响很大。靠毒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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