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抉择、使命、责任、愧疚等等情绪以及一个高中女生死不瞑目的怨恨。——“哥,杀了他们!杀了他们!为我报仇!”郭英临死前歇斯底里的哭喊又在聂诚耳边回响,之前做出的决定并没能分化成为后悔或是内疚,零零散散全成了犹豫和彷徨。聂诚继续说:“你问我是否曾经对这些人动过杀念,当然有,但都是在我见不到疑犯或没有武器杀死他们的时候。在我真正有能力杀他们时,我不知道。根据之前的事实是,我没有杀。根据这次的事实来看,我不知道。”整个监视室陷入长久的沉默,姜准没再说话,吴泽继续问:“离开现场后你回家都做了什么?”“洗澡,换身衣服,带了手机、钱包、手表和医保卡打车去医院。”聂诚说。“你刚说有人给死者打了电话,但是现场没有发现手机。你怎么证明?”吴泽说。聂诚说:“查一查通话记录,那时是下午4点20左右。”接下来的问题不过是换着方式试探他的漏洞,不过他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吴泽依旧耐心地、掰开揉碎地一一了解,然后突然想起来什么似地问:“对了,你那个暗号什么意思?”聂诚不为所动,说:“几天前姜准向我咨询案件时提到过,我没有见过也破译不出来,当时我建议将它交给专家。这个很有可能是杀害何乐全的凶手留下的。”吴泽简直要吐血,忍也忍不住地瞪了一眼监视室,连暗号的事都跟他说了,这还让他怎么问?你丫和聂诚好得都快穿一条裤子了,自己来审啊!他悄悄地深呼吸,指挥祖星辉上,该问地都问了,小将练手时间到。这回检察院很快就批捕了,他们问了几天没有新的口供,也没有证据表明聂诚和何乐全的死有关。7月19日上午,吴泽和祖星辉组织辨认,聂诚在十张照片中一眼就找到了郭英案的两个嫌犯,并准确地指认出这次的死者。下午姜准、祖星辉和张杰明带聂诚去指认现场,这是案发之后他第一次来这个地方。兴义巷这片以前是租界,都是二层小洋楼,后来政府收用,靠近市中心的几幢成了办公楼,还有一些由国有银行租了,其余的都空着,稍微往里面走点一年到头都没人去,过道上还堆着原住户的些许杂物。成为凶器的衣架要是放在沈阳道上,比大多数地摊货年头都久。他又讲了一次案发经过,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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