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摸了摸她的脸,身下动作也轻柔不少,指点她“吸紧一点”“用舌根”“舔一舔”,时不时再问几句“尝到了什么滋味”,再根据她的回答决定接下来的轻重。两人如此这般一番配合,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后,他便按住她的后脑,狠狠捅进她的口舌最深处,痛痛快快地xiele出来,灌得她一声呜咽,连牙齿不由自主地咬紧了他那茎身也恍然不觉。“嘶……你这小娘子……”他喘着气,笑出了声来,捏了捏她的脸,“松口——这么饿吗?真是可怜,难道你的师父师伯都不曾好好喂饱你不成?”身后被嘲的“师伯”也不理他,只伸入她的腿心轻轻一按,接住了掉落的玉盏来。腿心的粘腻难受得她轻呼一声,她这才发现,不知何时,那玉盏中仿佛早就积得满满。“滋味如何?”他问她,“是这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