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到发白的小脸,深吻下去。把堂冷曼送回她自己厢房后,又去往江嘉容的书房。“父亲好兴致啊。”进门看到江嘉容又在描摹书法,江嘉容除去平日的政事事务,唯一的兴趣爱好就是练字。江睿拿起旁边字迹尚干的一幅,观摩片刻夸赞道,“字迹苍劲有力,又不失风雅气度,父亲的字越发好了。”江嘉容“哼”了一声,头不抬,手稳稳当当的描摹着,“你有什么事说不得,还要再追捧我一番?”江睿放下字迹,轻笑道,“眼下的确难以开口,半月之后就是曼曼的生辰,往日儿子自当不必避讳,只是现下有了父亲的心水之人,儿子实在不便带着曼曼。”“这叫难以开口?你就差把光明正大四个字写在脸上了,”江嘉容放下笔,背着手走到书架前,目光扫过一排排的古籍,“刚刚经下人来报,你把邵含南丢在花苑里去找堂冷曼了?你胆子还敢不敢再大点?”江睿立定沉默的听江嘉容的教训,是他心急了,他那时无心陪着邵含南,堂冷曼那个姿态只有他熟悉,保不准会出什么事,府里下人是没有很多,但就怕有人趁人之危,若是没失身他人还好,若是她委身他人身下,恐怕自己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好在沿着她离开的路,花苑拐过弯的岔路口,他选择了一条偏道,果然在杂物房里他听到他的名字。推了推门,是闩住的,哭笑不得的只能围绕下人房走了一圈,发现一个窗户是没有拴住的,翻窗而入,顺着声音低头看到堂冷曼yin叫夹杂着自己名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我一直以为你只是对堂冷曼是玩玩的,所以才叫你娶了邵家幼女,没想到你还是对她上了心。”江睿抬头,突然反驳,“父亲是你看上邵含南,又不能娶她,这你不能怨我。”被说中的江嘉容cao起书案上的镇纸砸了过去,江睿反应极快的接住,双手恭敬的放回书案上。一副任君所骂的静默姿态。“还敢顶嘴,信不信我把堂冷曼送走?”他羞怒交加的威胁道。“儿子不敢,请父亲责怪。”“哼,眼下你还是收敛些,若是邵含南自己发现了,我可不管,你好自为之。”他这个父亲其实对江睿这个儿子没有太多的长辈对晚辈的关照,也很少立威,所以江睿也不怕他,江嘉容也不计较,只要没有闯下滔天大祸,他这个老父亲都是帮他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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