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反正这老男人总归会来找她,看他怎么解释。“你要是感觉好的差不多了,有空就跟你童叔多去历练历练,成天少呆在家里无所事事。”带着郁怒,江嘉容的语气有些苛责。江睿无辜挨骂,“是,儿子谨记。”江嘉容上下打量了番,“你还记得些什么事。”“爹你想什么呢,”江睿自问,自己也没傻,父亲怎么像在看着傻子一样看他,“儿子只是忘记了这府里那两位,还没忘记自己应作的事。”是嘛,怎么就恰恰忘记了那后院的两个女人,江嘉容很是好奇,别说他好奇,江睿自己也很奇怪,对家里的这两人曾经的存在完全没有记忆。“那就好。”他取出前几日收到的信件,他们还在山庄呆的时候就收到了。“提前收到的消息,朝里下发的任事册里有你,要不了几日,”他把信件交给江睿,凝重的叮嘱,“行事万分小心,别被人抓住把柄。”江嘉容在做州知府之前,帮人做脏事,清楚被人拿捏了把柄,即便身死,也会给家人带去影响,他太清楚了。江睿轻笑。脸上洋溢着胜券在握的自信,“爹是有什么担心的,”从小便在父亲身边耳濡目染的,总会对周围的人的恶意与善意敏感些,“爹不想回去的地方,我也不会爹再回去。”“我看那妇人去了后院,爹就这么放心吗。真不怕搞出乱子吗?”江嘉容面容阴鸷,“量她也不会敢闹,她没死真的太可惜了。”话落,两人皆默,都多少有些怀疑江芸会不会安分。思虑到眼下的事已然不能再拖下去,江嘉容先开口。“这些日子我也要去下面的县府去巡视一圈,我也交待了你童叔,他多少会帮衬你些,一定要再注意,万事三思。”“是,您也要注意身体,别太劳累了。”与此同时,邵含南正和堂冷曼在苑里慢悠悠的往回走,聊天之余,堂冷曼余光瞄到经过的小道上管家带着江芸脚步匆匆的去往后院。她一愣,顿住了脚步,邵含南还正笑着跟堂冷曼聊天,见她停下,疑惑询问,“怎么了?”堂冷曼眨巴眨巴眼,不确信道,“我刚刚看到江芸了。”“江芸?”邵含南歪头,看向堂冷曼的视线方向,在小道扫视了一圈,疑问,“没有啊,没看到人呢,你是不是看错了。”“应该没有吧,我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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