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惯养的十指不沾阳春水,裸露在外的皮肤很快晒红了,她从当初毛糙没有一点娇柔女儿家的形象被江睿用心呵护的与富贵人家的掌上明珠没什么两样,要知道她之前可是在穷苦的打渔人家身上只有娘亲穿旧了的不合身的衣裙,平时干活身上只是几块打了许多大大小小的补丁的粗衣,夏天连草鞋都没得穿,只是赤脚在水里和硌脚的地上踩来踩去。她在进入江府之前,是穷苦且自由的,在江府里是舒适且没自由,她不明白为什么邵含南肯屈从于江嘉容,现在她自由了,也明白了,只是太晚了。默默的赶了许久,有些迷茫的看向面前人烟稀少的街道,她走的有些累,想撒娇停下又发觉面前不是事事能顺遂她的江睿,又默默的住了嘴。实在走不动了,呼吸急促的她小小出声喊住傅华卿,“华卿,我走不动了。”很快又屏住呼吸,她没有错过转身间的傅华卿僵硬脸色,她发誓一定没看错,也没热到头晕眼花,那是有些抗拒的僵硬。她做错什么了吗。那个神情一闪而过,站定在她面前的傅华卿柔声安抚着她,“那我们去这边的饭馆休息一下?”“嗯。”两人坐在小饭馆里,堂冷曼才没那么焦躁和不适,傅华卿将先端上来的面推到她面前,“赶路的路上就先将就下。”堂冷曼看了一眼素面摇了摇头。“没事的。”两人并肩坐在一起,堂冷曼拿出手帕给傅华卿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傅华卿僵住,脸上不知是晒得红的还是因距离太近红的。擦了几下,傅华卿握住她纤细的手腕,磕磕绊绊的移开目光道,“好,好了,人太多,吃饭吧。”刚恢复精神的眸光再次黯淡下来,失落的扶起筷子矜持的小口小口的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