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杆。……“柳嫔,松手”他微微扭头,看着你,你没抬头,只是指尖加力。“为什么。”他知道,他知道宫里那群人虎视眈眈,一定会出手,可是,为什么,你会选他。“……没有为什么。”“‘没有为什么’……?姜痴予,你的心肠是石头铸的吗!你当真,不知吗……”男人的泪落在你手上,烫的你指尖微蜷,男人颤着声,到最后的放声哭求,像将死林兽最后的不甘愤怒。他脊背挺直,出口的话却把自己落入了万丈冰。你垂眸敛去心绪,开口:“柳嫔,您于我,如叔如父。”没管垂落的手擦过你时的冷,没看柳韫青惨白的脸上颜色只有颤抖的眉头和红丝遍布写满不甘的眼。你只知道……簪那头卸力了。真的毫不知情吗,勉强提了提嘴角,怎么会,你夸过一次就时常出现的玉饰,每次来都会出现特给你的糕点,偶然碰倒的木匣放满你画像,尤其近几年,每每对视,那双眸子里沉甸甸的柔软。……站在门外,过了好半晌,才像刚有自己意识的木像人一样,一点一点,慢慢抚平身上比较明显的褶皱,尽力挺直脊梁。最多半年,及笄礼上受了封就要离宫,你的封地离京城近不了,没有结果的事,现在狠心些,对彼此都好。“殿下!”少女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厚朴?”好像是赶着来的,额头都沁出汗了,心里软了软,摸到袖里空动作一顿。忘记拿回来了。厚朴好像看出什么,抬胳膊一摩挲脸,恭敬低头,先开口:“殿下,皇后让您申时去毓璋宫,说是,大皇子在,叫一起用晚膳。”“现在什么时候了。”“巳时初。”“先回吧,叫人备水,我要沐浴。”“是。”……“参见父后,儿臣恭祝父后福安。”顺着皇后的免礼起身,转过去对仁霁福了福,“皇兄安。”“啊……啊,对,皇妹安。”你们见得不多,不记事时他就出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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