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另一回事,他调整了下脸上的表情,按了按自己的太阳xue,话总还是要说的,不然就要留下遗憾。万安祖掏出了放在西装口袋里的药瓶,带着笑意摸了摸那个小瓶子,再放回口袋了,他突然觉得自己很可怜,只能拿个瓶子做为慰藉,白瑾正对他吝啬的像个乞丐一样,心情好时才愿意施舍,连林瑞铭这中只是对他言听计从的人都比他富有。然而,万安祖还是向白瑾正的房间走去,敲了敲门,里头传出不耐烦的声音,万安祖推开门,白瑾正正在看账本,听见声音转头看了他一眼,又转了回去,“你来干什么?”万安祖真到了白瑾正面前,那话又变得难以开口,支支吾吾起来,对方实在不耐烦起来,“到底什么事?”“白叔叔,”万安祖走到他身边,“我喜欢你。”对方不屑的哼了下,“喜欢我给甩脸色看,外头的那些女人也是喜欢我,个个伺候我伺候的舒舒服服的。”“那能一样吗。”“哪里不一样,我倒是觉得万先生你到现在嘴里也没给我蹦出个实话。”白瑾正放下了手里的账本,“你说喜欢我,喜欢我什么?”“什么都喜欢。”“这不算回答。”“那你要什么答案,非要我向林瑞铭一样像条狗一样你才相信?”万安祖觉得白瑾正现在也是不可理喻的,明明都已经表露真心了。“对,这样我才相信。”白瑾正也是恼了,哪有人这么理直气壮的,还是两个大男人这么喜欢来喜欢去,恶不恶心。“抱歉,白叔叔,我不可能像他一样,那不是爱,那是病态迷恋和依赖,可是,我还是喜欢你,爱着你,就像教堂里说的那样,白叔叔,我爱你。”说着也不顾他反对,径直的亲吻起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