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闭不拢,只能僵硬的迈着步子,在一条长椅上坐下。冷冽的风吹过来,单薄的衣裳遮不住寒冷,她有些难过的双臂环抱住自己,像个没有家的可怜的流浪的孩子。柔软微卷的长发偶尔被夜风吹起,半遮住了她的脸,她觉得鼻头和脸颊有些痒,又不想抽手拂,就像只小猫一样偏过小脑袋,用鼻子和小脸往自己的肩头蹭,把头发蹭开。就这样坐了十几分钟,脑子里胡思乱想些什么连她自己都茫然了,眼睛瞪得圆圆的看着脚上毛绒绒的兔子拖鞋,是齐蔚让下属送来的。而身后什么时候来的两个黑衣带口罩的男人她也没注意,就被一个男人用手帕捂了一下鼻子,没几秒,她脑袋就昏昏沉沉的了。晕倒之余,她迷迷糊糊的想,这些人真讨厌啊,都给她用药,一天两次,她是跟药过不去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