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的亮泽。
看到这样的一幕,艾德里安感到莫名的羞赧。
两个大男人,究竟是在做些什么?
是需要宣泄吗?还只是无聊之余的消遣?
这些天里,他们从浴室做到床上,又从床上做到沙发……现在,只要安德烈兴致一起,仅仅是张餐桌他们也能完整做到最后。
太靡淫,也相当地不正常。像这样的日子,又能够持续到何时?
想到,艾德里安微抬起眼睑,看向了安德烈。
雨又淅淅沥沥地下好几天,寒冷一日胜过一日。
窗缘上凝结起冰霜,潮湿的寒流侵蚀,给人一种置身冰窖的错觉。
就餐后,俩人围坐在炭火盆旁,凝望孱弱的火,都不忍离开。
艾德里安冻红了鼻头、耳廓,他贴近火,揉搓那对略显苍白的手。
安德烈拿起一旁的签叉,挑了挑没烧干净的残烬,这时他有些后悔,应该趁天晴时收集些落叶、树枝什么的,那些书根本就不耐烧。
再看向艾德里安,他佝偻身子摩挲肩膀,一副快要被冻病了的模样。
“晚点去床上睡吧。”
安德烈注视跳跃的火苗说道。
“嗯?”
“这段时间气温有些低了,你这样挨不住的吧?”
艾德里安哽住了。
“还是说,你更愿意在那根柱子旁过夜?”
安德烈就睡在双人床的另一侧,与他保持不疏不密的距离。
夜浓了,夜也十分地静谧,躺在久违的柔软的床间,艾德里安却没办法全然放松下来,身侧人细微的动作,都会令他神经骤紧。
这时,安德烈提提被子,翻转身,偎了近他的枕边。
一两秒后,艾德里安悄悄偏过脸,看近在咫尺安德烈舒展的眉宇,及那一对闭阖上了的眼脸。
他睡了吗?
就这么地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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