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脏了。”
“不要在意这些,你病了……”
扯近被毯,盖在艾德里安的身上,安德烈说:“……好好休息。”
再次睁眼,已是正午,日光将周身裹罩地暖暖洋洋。
艾德里安是被一阵干渴感催醒,若不然,还能再睡上好几个钟头。
目光在卧房里滞缓片刻,转看向了地面。
呕吐物已被清理干净,只是床裙还沾染有一些难以拭去的秽物。看见那斑斑的秽迹,艾德里安才恍然想起昨夜的种种并非是场梦。
舌根既苦又麻,咽咽喉,艾德里安穿上鞋,下去一楼找水喝。
安德烈醒的早,准确的说,他一晚上都没怎么合眼。睡睡醒醒,等到东方破晓后,困意也就随之消失了。
“醒了?”
楼梯阶上,艾德里安的气色稍稍转好,昨夜不知是因为光线黯淡,还是确实病的厉害,肤色呈现出让人揪心的惨白。
即便很快入睡了,也是呓语不断。
蜷缩在床上,艾德里安战战兢兢地说着他的母语,很多词安德烈听不清,也听不明白。
“早,安德烈……”
艾德里安抬睑,看向安德烈,而后下了楼梯,挪到流理台前。
翻找台面上的腕盆,怎知盆里是空的,侧倒,发出一串清脆的颤音。
“你要什么?”
身后,安德烈跟了上来。
“水,安德烈,我需要水。”
“等着。”
碰碰壶身,它还温热。将水杯倒满,安德烈把放置在餐桌前。
艾德里安抓起,“咕咚咕咚”喝下。
安德烈为他续满,又走向了橱柜,回来时,手里捻着盒饼干。
“能吃点东西吗?”
胃部的灼热感有所减缓,艾德里安吃着,安德烈就坐在餐桌的另一侧,沉默地看着。
昨夜发生的事情,俩人清楚记得。只是艾德里安一字不提,安德烈也就一句都没问。
那半吊子式的性爱,猝不及防的眼泪,还有就是,怎么突然间病得这么厉害……
“不用,安德烈,我饱了。”
听到,安德烈放下刚刚拿起的罐头。
“如果是你想吃的话……”
“去休息吧。”
“……我想在客厅里再多呆一会儿。”
偎靠在沙发上,艾德里安视线打斜,流离在敞窗之外。
身上,只有那一件单薄的白衬衣。
安德烈几步上前,关上了窗。
“不冷吗?”
他有些发愁,抓起围椅上的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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