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真后悔……遇见你。下辈子,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语气平淡毫无起伏。“你说什么?”他瞬间抬起头,拧着眉,脸色沉沉,不自觉捏紧手中拿着的红石榴琉璃耳环,耳针处生生刺进皮rou里。“你再说一遍?”看来是真的生气了。虞知安被吓得不敢说话。身体从那以后,日渐破败,求死的欲望愈来愈强烈。张瑾殊费尽心思,花招耍尽也没能让她脸上的哀痛神色少一分。她好似将自己封闭在了一个透明的玻璃罩子里,神色木然地看着外面的世界,如死人般毫无生气。直到有一天,张瑾殊拽着一个人的衣领,用剑指着他的脖子,抬眸向她说道:“这是赵家的小公子。你曾夸过他。”夸他笑起来很好看,一看就是个不俗的公子。但这人却贪污严重,死不足惜。昨日刚被举报,今日就被张瑾殊从天牢里拎了出来。“你不听话,便有人要因你而死。刀剑可不长眼……”他一转刀刃,一瞬间,鲜血便从那人的脖子处涌出,触目惊心地淌了一大片。刀尖在下一瞬间,指到了那人的脸上。张瑾殊注视罗汉床上的虞知安,掌间垂下的紫白剑穗在微微地晃,血腥气在他周围丝丝袅袅绕了一圈又一圈。“先生。”她头微向前倾,直视着张瑾殊,平静冰冷如照不透的冰霜,目中的冰寒让人心惊。屋内热,所以她没穿厚重的衣服。张瑾殊和虞折衍费尽心思才在这寒冬里暖起了一间温暖,甚至对正常人来说有点热的屋子,此时却阴差阳错地方便了她。她伸手,手指翻转动作间便将上身的诃子解去。诃子掉落在膝上,上身的青色轻纱顿时散开来,露出了肩头大片白腻腻的肌肤。借白日里光看去,如上好的羊脂玉般细腻软滑。“先生还要继续下去吗?”她问。再往下,便能彻底解开身上的衣服。她没等张瑾殊的回答,手指接着动作。只要解开绦带……“住手!停下!”张瑾殊低吼,紧握右手直到指骨泛白,脸色凝重灰暗到可怕。“你再动一下试试?”虞知安扯开了绦带。“滚!”他气急,拎着那人的脖子,将人连踢带打直接轰出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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