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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真让我另眼相待。”他语气虽淡然，却暗含了一丝佩服。

朱砂开心地眯了迷眼睛，像是听到了情人动人的蜜语。

“大人，奴家现在累了，可否准备沐浴呢？”

这在埋汰他们第一次将她直接送回去善后工作都不做呢。

“……”

“顺便，奴家想让大人帮奴家准备点东西。”

快去给我跑腿去吧渣渣！

“……”

“大人，想让奴家将功法告诉你，还希望能让奴家看见诚意呀~”

你不干活，我们就两散！

“夫人觉得，卫某用严刑逼供是否能得到这部功法呢？”

朱砂不屑地轻哼了一声，且让自己眼中的轻蔑直直白白传递至对方眼中。

“卫大人如果真要这么做，那奴家就要怀疑自己看人的眼光了。”

朱砂从对方怀中站了起来，“并且，大人的眼光也不怎么样。奴家像是怕死的人吗？”

“生不如死呢？”

朱砂直直望进对方眼睛里：“大人要试就试吧。”

非常轻描淡写的一句话。

但卫昊却清楚感知到了对方是认真的，并非纸老虎的喧嚣。

可怕的女人。

可怕的人。

卫昊短暂沉思了一会。

他其实也就是试探一下。

长期将别人玩弄于鼓掌，第一次角色隐隐反了过来，有些不服输罢了。

卫昊自问自己也是有弱点的人。

可眼前这个人，仿佛只是到凡间来游玩一圈的恶魔。

人类有可能战胜恶魔吗？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大人何必畏畏缩缩呢？不入虎xue，焉得虎子呢~？”

“……稍等，我这就为夫人准备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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