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待着,穿的本来就算单薄,如今外衫还被人抢了去,他身上又是半湿,阿九挣扎着摇摇头,示意那车夫继续。急得那人跺跺脚,一挥鞭,马车猛地晃了一下,摇的阿九眼前一暗忙强撑着稳住身子。哪知下一刻马车正磕在一块石头上,阿九颠了一下,晃了晃终于歪倒在一旁,不省人事。醒来时阿九瞧着周遭的陌生环境楞了楞,等陈叔揭帘进来方松了口气。陈叔一瞧见他醒了,忙将手里的热汤递给他斥道:"说了你还是不听,今天要不是赶车的认得你将你送到我这里来,你可怎么办?还没找着你哥哥便要先将自己赔进去,怎么恁地倔!"见阿九手软的端不住那碗方又心疼道:"傻小子,如今你陈婶病着,我又走不开,你就暂时先在我这里住着,等病好了些咱再去找你哥哥,好不好?"阿九眼眶一热,忙端着那碗凑到嘴边不肯说话。他自然知道陈叔对自己好,可是颜奇如今是他唯一的依托,只有这个人是他可以依偎着取暖一起活下去的,哪怕他明知道颜奇从一开始便与那萧疏离合伙骗他,哪怕他明知道颜奇要的从来都是一个柳苏的影子,哪怕他明知道魏三未必真就对他无情。他自己却也未曾好到哪里去,他又何尝不是明知道颜奇心里只有个柳苏却仍是硬要他留在自己身边,为着就是那一份质疑魏三时的慰藉,萧疏离巧计要挑他走时他也在第一时间挑了颜奇做陪衬,若不是他,颜奇不会疯,若不是他颜奇不会落到如今生死不明的地步......卑鄙两字,也不过如此。第49章陈叔是无论如何都不准阿九下榻,日常又有陈婶在家看着,阿九便又心急如焚地在陈家养了三日。白家忙的时候也就过去了,有件事陈叔一直压着没跟阿九说,连着几日不露面又没半点消息,严玖已经被辞了。陈叔一人看着家里这俩病人已经见了难,更何况陈婶与阿九这病都比一般病来的金贵,不好养又不能除根。阿九瞧着碗里的菜色变化便知道不能这么着拖着两位老人,偏偏陈叔拿他顶了早逝的儿子,再苦楚也舍不得他走。阿九却急了,颜奇如今下落不明,又受着伤,好容易能下地了阿九便又要出门寻他。陈叔不在家,等陈婶从屋里出来要拦他时他已跑出了门去。阿九却没直接去寻颜奇,先是寻到先前租给他马车的那户人家,仍租了人家的马车要进庐州城内去。马车一路颠簸,阿九斜靠在车内伸手隔着衣服攥紧,半晌才将那玉佩摘出来细细端详。当日魏三将这玉给他时他尚天真,以为这么金贵的东西到了他手里便是一件信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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