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她承受不住,扣紧丝帐,但她忘记了那软丝帐并不能承力,只听得帐帘撕裂的声音,她的喉头也冲出一声尖叫,瞬而被他的嘴堵住,但是他的动作并没有因为她到达了顶峰而放缓,反而是变本加厉地cao弄起来,这样狂烈的抽插让她在快感的尖顶不断往上,意识在上抛时又被他的动作狠狠顶撞回床榻之间。“她的兄长以可攻齐国的要柄换她,那便让‘姜国公主’同那燕国洛川公主的血脉一同死去,叫姜燕两国斗争,姜国便只能倚靠宣国。”“而我宣国,作为此事的受害者,又何错之有?”“便只留下我的聂姬,我的王后。”他已发现辛池对他与姜聂之事早有察觉,只是他未曾想到这儿子竟也对他的聂姬起了歹意,他既已留了缝隙叫他与燕国联系上,就是想见他到底有不有胆量与他这个“父亲”相抗,只是他没想到这辛池竟是如此的优柔寡断,不欲与他兵戎相见。辛池竟不想反他的“父亲”。他慢慢地亲吻她,心中却涌出一些恶意。“辛池这副模样,倒真与我那早死的王兄同样的愚蠢。”幔帐当中晃动的人影,窗外的雨并没有止住的势头,夹杂着雪籽的雨砸在屋檐上,这寒意与屋内的旖旎截然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