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头在xue内,翻出些xuerou来,然后用更大的气力不遗余力地插了进去,那桌案因为两人的动作发出震动的声响,他的鼻梁刮过她的脸颊,又顺着她的声音轻轻咬着她的下唇,她感觉到一种被迫承力的胀感,他的手掌透过衣衫传来灼热的温度,xuerou不自主地收缩,试图阻止他每一次抽出阳物的行为,只是那xuerou越是绞紧,那物便越是胀大,他更加地用力,直到她的发尾微微探出了窗户,有雪花落在她的发间,瞬而消融,随着她的花核被反复摩擦与研磨,她的眼湿润起来,她喘气都断断续续,感觉倒他的吻又一次落在她的胸口,她的手抵住了他的额头,并不是想要阻止他,而是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已经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只觉得自己在香炉的幻梦当中不断攀升,她声音轻得几乎都不能叫人听见,“回家……”“好想回家。”辛穆听见了,他在更用力地捅入时,亲吻她那双叫他无法抗拒的眼。何处为家?辛穆并不认为姜聂口中的家是那个送她来宣国的姜国,正如他也不认为他所抢夺来的宣国是他的家一样。是棋局,一场妙趣横生的棋局。他骨子里的疯狂要被她抽出脊髓,他要她一同在这里发狂。“从今往后,我处便是尔乡,你处便是吾乡。”是夜。辛穆看着被诱回的白色信鸽,从官朝他行礼,“王上,此次也是按例记录信条后放走吗?”“还是此次以后便截而不放?”从官垂头耐心地等待辛穆的回应。辛穆看了看那沾染着梅花香气的字条,撕下字条的前半截,把后半截递给他“便由着她吧。”通报消息又如何,只不过加速了计划的进行罢了。无论如何,最后也只能是辛池带着“姜聂”暴毙于去往燕国的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