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如此麻烦的事,忘了也好。”她看他越贴越近,越抱越紧,只能出声,“你做什么这样,速速放了我!”“公主从前最爱意奴如此,”他不曾松开自己的手,“公主现在便不爱了吗?”他那副模样,叫她觉得自己是那始乱终弃之人,实在无法挣脱,她缓和了语气,“并非如此,你这样,我感觉到痛了。”听得痛字,他放开了她,又握住她的手,“哪里疼痛,你逃出来时受了伤吗?”此人对自己的事如此了解,真叫人感到不安。小耳对他的话也并不全信,但是对方并无对她不利的意思,她只能徐徐图之,要不要想办法要向阿穆递消息呢?她此刻也迟疑起来,因为,她不知怎么地,相信自己的名字,是“姜聂”而非“房珥”。他见她不答,便开始动手解她的衣裳,她按下他的手,“这又是作甚?”他的手已经贴在她的胸口,冰冷的触感叫她瑟缩了一下,见她如此情状,他停了手,“想要看看你的伤口,却没想公主竟与意奴生分至此。”“男女有别,”小耳拢起衣服,却又碰到他的手,在这种寒天里,他的手冰凉得可怕。他的脸几乎要靠近到她的鼻尖了,听见他轻轻笑了一声,箜篌泣玉,似悲似喜,“随我回去罢,公主。”“这里太冷了,让我们去暖和的地方罢。”他将狐裘将她包裹抱了起来,她猛地腾空,他纤瘦修长,动作却游刃有余,她也没预料到他的动作,攀住了他的脖子。——————————————我是分割线————————————意奴:公主,意奴会让你热起来的(羞涩)大奶池:臭不要脸(阴沉)父王:就是你小子造谣我诱拐?是我老婆我用得着诱拐吗?绿帽老公:额,是我老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