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换个人去吗?”“不行。”这个兰秋虽然是他手下的手下,其实他也有所耳闻,脾气过分柔弱,对于这种员工作为管理者还是很高兴的,话少事少听安排,只不过这个性格来讲多少会让人看了很火大,无论男女没脾气的人会让人觉得很窝囊,骨子里其实也就看不上这种人,“你什么意思?不服从安排吗?我安排你去那是好意,多少人想去啊,你别不识好歹!再说那鄢总指名你,我能驳他的面子吗?”说着手指了指天花板,眼睛珠子都敢瞪出来了,“人家可不是普通的老板,背景大着呢!一个不小心,咱俩都完蛋!你这次跟着他,顺着点就行,不会说话就少说,也就那么两个星期,你不是最擅长忍耐嘛。”兰秋被说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搓着衣角亦步亦趋的跟着张经理下了楼,在张经理进办公室前问了一句,“那个鄢总,全名叫什么……”张经理被她没头没尾的话问得一愣,努力想了想鄢总的名字他没想起来,倒是开始打量起兰秋来,眼里全是警告,“告诉你不该有的心思不要有,那个鄢总可不是你能高攀的!你有多少能耐和他玩儿?自己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说着转身进了办公室。兰秋沉默着看着这阔大的办公大厅,透明玻璃隔板将长长的办公桌隔出豆腐块般大小独立的天地,也隔着姿态迥异的人生,他们或做着工作,或正追着剧,或聊着八卦谈着笑,像一道道形形色色的虚影,兰秋瘦小的身子伫立其中单薄又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