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存在欺骗和妥协的感情,不如不要。”裘欢不由得愣住了,目光移到他身上。这种话,从他嘴里吐出来,她感到很离谱。“别这么看我。”覃深目视前方,面色不改,“虽然我不是一个好男人,至少坦诚。”裘欢:“……”我不是一个好男人……认知倒是很清晰。覃深淡淡地说:“这个世界上,还有比爱情更重要的事,你会走出来的。”他这是在安慰她?裘欢笑了笑:“需要给你颁发一面锦旗么?”对于她的讥讽,覃深半点不恼,笑眯眯道:“用不着大张旗鼓,我很容易满足的,rou偿即可。”“我草你大爷!”和他讲话,爆的粗口比她过去二十余年的都多。覃深扬扬眉,颌首以示赞许:“大声点!”按了一个按钮,跑车的车顶缓缓打开,夜风呼呼地灌来,吹散裘欢的长发,仿佛也吹散她心头的阴霾。“我草你大爷!”裘欢又喊了一句,觉得不过瘾,双手做喇叭状,“叶华彬,我草你大爷!我草你大爷!”从小被教导要讲礼貌,知礼节,结婚后,她mama又经常强调,夫妻相处,要学会退让、成全、体谅。一退再退,她都快忘了自己想要什么。这么一发泄,竟有种久违的畅快。转念间,她不甘心地问:“你怎么知道连桦的口活要比我好?”仿佛怎么样都要和那个女人比个高低。“没试过,但你实在太渣了。”齿感很强,分分钟担心她终结他下半身幸福。“……”“虽然你的口活不如她,你逼逼小啊,又多汁,cao起来容易上瘾。”他笑着安慰。不愿意被压制,裘欢阴阳怪气道:“你也不错,人格低下,好在jiba够粗够大。”“嗯,这我知道。”他不以为然。“……”你一言我一语,车很快停在裘欢家楼下。看到离开的背影又折返,车窗下滑,覃深勾起一抹笑:“你家,还是我家?”他笑得像只得逞的狐狸,好似一切都蓄谋已久,只等她跳进坑。